預算被砍(II)

話說我們院（就是怡紅院啦）的例行收入減少，一堆領班跟媽媽桑在討論著應該怎麼因應。除了原先提到嘗試走悲情路線，跟剝削我們的組織一搭一唱，期待已經被三讀通過的預算可以有奇蹟出現，接著又出現另了一派的聲音。

一位我們去年剛剛從米國業界重金請回來的二當家「大尾」，建議我們不要去跟政府爭了啦！做公娼太辛苦，收費低廉又要兼顧衛生，要看政策臉色，還得寫報告讓指導長官知道我們的接客狀況，前陣子本院配合掃黃，已經去掉上千人了。所以大尾(還有部分人士)建議我們想辦法去賺外面的錢，沒辦法成為第二個聯發科，也要試著變成另一隻金錢豹。

不過我發現平常習慣嘴開開腿也開開，看時機配合「在上面」的人唉個兩聲，按時填個班表就有錢領的大小領班們，有了不同的看法。典型的想法就是：「如果要我接外面的客人，我不如到外面去上班就好？」「要賺錢的話，某個部門的那群人很適合」，也有「本院的方針還沒出來，想太多也沒用」這樣的推託之詞......

聽起來言之有理，但卻又有點詭異。真要把世俗的臭銅味跟產業上的先鋒分隔開的話，本院應該專注的進行各種新技術的研發，不過顯然在過去光景好的時候，這些領班們並沒有好好認真的鑽研新的技術，倒是研發出很多省事的寫報告方法與逃避接客的理由，反正大家吃大鍋飯習慣了，少接點客也不會餓到。

其他種種，因為會越講越難聽，暫且不提了。只是覺得，這樣的人很適合繼續在這樣的環境待著，想去外面多賺點小費的人自然會出去（就行為上來論，我就屬於這一種）。如果在這邊沒事做的時候只是修修指甲，上街買買菜，真的還是乖乖待著吧，外面的小姐們，手段可是高的咧！今天需要有人挺身而出捍衛這個大家庭的時刻，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話，就躲在後面跟大家一起吃泡麵吧！到時候只喝到湯的話也別抱怨了。

2005-01-2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