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房子裏,舊式短燈管的日光燈就算再努力發出光線,照射在人身上還是掉了好幾個色階。 那房子像是夢,隱約記得情節與色調,但根本忘了是何年何月的夢境。其實根本無所謂,因為那個夢不管何時回想起,大致的情境都是那樣,只是那些人老了一些,行動慢了一些,解析度也降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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